2020-07-17

現在可以打手槍了嗎?

暑假,按照慣例,合租的透天只剩下我一個不想回老家的人。深夜帶著耳機毫無防備房門大開地看 A 片打手槍,也是很合理的事情(並沒有)。

正在興頭上,Sky 突然出現在螢幕後頭。我嚇得彈了起來,不但扯壞了耳機,仍在硬挺狀態的小頭撞到桌子,痛得我彎下腰來,這下換成大頭撞到桌子,兩頭俱傷。

Sky 一直笑到我恢復成能說話的狀態。

「靠北,你不是說下禮拜一才回來,現在才禮拜五耶?而且三更半夜像鬼一樣出現是怎樣?」

「來看你表演啊… 果然很精彩呢… 」

「Fuck,你故意的,看我怎麼懲罰你!」我伸手要抓 Sky,被她閃過。

「你背著我打手槍,還想幹我?想得美… 而且我提早回來就是要監督你這幾天不!準!打!手!槍!」

「打個手槍,有那麼嚴重嗎?」

「對,我還寧願看到你跟別人打炮」

「幹,你有病…」可是我喜歡這種病態…

「這叫有想法。你打手槍又爽不到我,跟別人打炮說不定還能學到點東西。」

「好… 好像有道理…」有理論基礎的病態,真的很合我胃口。

「而且還有錢拿,你賺不賺阿?」

「What… What The Fuck?」

「我們突然想理解一下陽具崇拜的心裡,所以打算找你當 model 讓我們臨摹。給你時間儲備一下啊,累積到禮拜一應該夠吧?不然看著軟趴趴的老二是要怎麼崇拜?」

「你是不會找你們美術系的專業 model 喔?我才不相信看我那邊會讓人想要崇拜個雕?」

「那要多花很多錢阿笨蛋,而且要一直勃起這種需求實在太麻煩了… 再說,你的很夠用了啦!」說完還蹲下來彈了一下我的龜頭。

「還要一直勃起?靠北… 等… 等一下… 你說『我們』?」

「對呀,主意是 Elva 出的,薪水也是她出的,我負責搞定你就好。」

Elva 跟 Sky 平常都混在一起,所以跟 Elva 還算熟的──正常人的那種熟法,平常話不多、怎麼看都像個正常人,一定是 Sky 自己想亂搞然後賴到人家身上。想到要莫名其妙露鳥、而且還是興奮狀態的樣子給人仔細端詳,我不經耳根紅了起來,別過頭去說:「你… 你們都有病…」

Sky 特意用她的胸部,從大腿一路磨蹭到我的胸口,舔了舔我的耳朵,用妖嬌的低沉嗓音在我耳邊說「看來是同意了,你要是表現好,我們額外賞你個 3P 怎麼樣啊?」

我腦袋瞬間充滿了各種關於 3P 的幻想畫面、以及 Elva 衣著下的假想圖,被驚嚇撲滅的慾火重新燒遍全身。我一面親吻著 Sky,一面撈起裙子把手伸入她的股間,已經是汁液淋漓的觸感。正要脫下 Sky 的內褲時,被她一把推開。

「白痴,打手槍都不行了,還想打炮?你乖一點,這幾天我考慮不勾引你。」

我只能垂頭與龜頭無奈對望,走進浴室拿起蓮蓬頭就往頭上澆。耳邊傳來 Sky 的笑聲:「欸… 其實我聽說沖冷水反而性慾會更強烈耶…」

「幹」

接下來這幾天,Sky 算是有良心,不會主動挑釁或挑性,只是偶爾會偷摸一把提醒我不要忘記老二的存在,每每會讓老二毫無理由地勃起許久。禮拜天晚上 Sky 還請我吃了頓上閤屋當訂金,拿了一堆蝦子生蠔服侍週到地餵我,嚇得我回家馬上吞了事先準備的安眠藥,打算一路睡到中午免得節外出汁(?)

終於,Elva 背著一個大背包、帶著幾杯手搖飲料,走進了客廳。

「Sky 你的多多綠,痞子你準備好了嗎?」

我支支吾吾地回答:「ㄜ… 好… 好了…」

「結巴什麼阿你,你是不認識 Elva 喔?」Sky 一面喝著飲料,一面吐槽我。

「媽的,你有裸奔的勇氣,我沒有。」

Elva 挑了挑眉,「裸奔?」

「是阿,你不是說想畫裸男,所以我就說服痞子啦~」

Elva 又挑了挑眉,「我說的?」

「有一次你不是跟我說你好奇痞子脫光是啥樣子,兩件事情一次搞定嘛…」

「你好奇?」我好奇為什麼你好奇?

Elva 沒理我,又對 Sky 問了一句:「那要 3P 又是怎麼回事?」

Sky 開始覺得不對勁,「我沒說過… 你怎麼會知道…」

「你打算等一下跟痞子作愛給我看,引誘我一起做對吧?痞子去接住她。」

Sky 恍惚地轉頭看著已經站在她背後的我,又轉頭看 Elva,「對… 你們…」話還沒說完,就昏倒在我的懷裡。

當 Sky 醒來時,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兩手高舉、雙腿開成 M 字型地被綁在客廳的 Ikea 搖椅上,Elva 在畫架後塗塗抹抹不時探出頭來看個兩眼,我則是在旁邊喝著飲料翹腳看戲。

「造反阿你們…」

「看來份量下得剛剛好,她清醒的還蠻快的。」我對著 Elva 說。

「當然,我有先試過。」

「我昨天晚上應該聽你的吃半顆就好,中午起床還有點暈。」

「不聽話活該。」

「喂,放開我啊,你們兩個到底想幹嘛?」Sky 一面試著掙脫一面喊著。

「SM 啊 / 畫畫啊,不然咧?」我跟 Elva 同時回答,默契好到像是排練過。

「幹,你們什麼時候串通好的?」

Elva 丟給我一副口球,說「模特兒太吵了,處理一下。」

「報告是!」

「靠,Elva 你從那弄來這…」話還沒說完,我已經捏著 Sky 的鼻子把口球塞進去套好繩子。頓時 Sky 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喉音、以及混雜疑問怒氣與不安的眼神。

「明明人家只是要找個人練個速寫維持手感,連脫衣服都不用。你卻要騙我什麼陽具崇拜寫生讓我好幾天不能打手槍不能幹砲。」

「畫老二我無所謂,自作主張約 3P 我不爽。」

「所以現在主題就變成崩壞的女體啦~」我從 Elva 的背包裡拿出各種道具,替 Sky 戴上眼罩、戴上耳機,開始播這幾天 Elva 要我收集的 ASMR,然後用羽毛撩過 Sky 的頸子、乳房、腰側、大腿,最後連手臂與腳底板都不放過。

Sky 時而顫抖時而緊繃時而扭動,胴體逐漸出現水漬,也不知那些是夏日的汗水、那些是自然滴落的口水。

「羽毛差不多了,換冰塊。」

我一步一步地遵循 Elva 的指示玩弄 Sky 的肉體,即使閉上眼睛也能感受到 Sky 的理性意識正在瓦解,只剩下純粹的感官刺激與性欲。

「好了,休息一下,給她餵口水。」

我含了口水,鬆開口球吻了上去,Sky 伸長著脖子迅速吸完,並主動地將舌頭伸過來,像是希望能汲取出更多的津液。

我享用完這一輪舌吻,沒打算聽 Sky 想說什麼就把口球塞回去。回頭問 Elva 「看來效果不錯,你怎麼這麼了解欺負 Sky 的方法?」

「多唸書,多思考,多實驗。還有,在你之前,我們有試過在一起。」

「哇… 那誰是 T 誰是婆?」

「為什麼腳色一定要固定分配?」

「也… 也是… 那後來呢?」

「精神面沒問題,但肉體上,我們發現還是比較喜歡跟男生作… 不講這個了,把她眼罩跟耳機拿下來。」

「報告是!」我剛做完指令,就發現 Elva 走到我的身旁,正準備脫我的衣服,而且… 全裸?

「你…」

「你不是想跟我 3P 所以才聽話地忍了這麼久?」

「可是你不是在氣這個?」

「合意是做愛,不然就是強姦,懂?」

我點了點頭,她又說:「而且光這樣無法平息你的怨氣吧?」於是她就在 Sky 面前含住我那已經無法判斷硬度的老二,咬了起來。

跟 Sky 的靈巧變化多端不同,Elva 像是只用直球對決的快速球投手,試探出你的弱點,就不斷地重複攻擊,而且預先就盤算妥當,每一次刺激都強過前一次,一步步挑戰著忍耐的極限,就像陷入肉慾的流沙,一切的掙扎抵抗只是加速沒頂。

在快感的漩渦中,我擠出殘存的理智望向 Sky,她漲紅的陰戶與約略浮現血絲的雙眼相互呼應,我已經分不出那眼神是迷離是興奮是迫切是惱怒。最終我閉起了雙眼,盡可能溫柔地抓住 Elva 的頭,射出累積已久的一發。

Elva 毫不猶豫地吞下,起身環繞我的脖子,說「雖然我喜歡粗暴一點,但是我能感受到你的溫柔,而且欣賞。」

「那,現在換我服侍你了。」我愛撫著 Elva 的背、與她擁吻、探索著她的敏感帶,然後一把抱起放在旁邊的沙發上,在伏身埋頭品玉前再看了 Sky 一眼,又一道口水從嘴角溢出,一路滑落到陰部渾然無蹤。

我舔砥著 Elva 的陰唇,雙手在軀體上游移,感受 Elva 長年運動練出來的結實皮膚。Elva 引導我去捏揉她的雙峰,只要我加重力道,就能聽到 Elva 發出更歡愉的聲音、雙腿更劇烈的蠕動、抓著我頭髮的力道也更重。這樣的鼓勵喚醒長期被文明禮教壓抑住的野性,我幾乎是用蹂躪的力道抓捏乳房,手指與手掌的肌膚因為全力對抗渾圓飽滿的彈性而既疲累又滿足,舌頭在陰蒂與陰唇的肆無忌憚配合乳尖的掐捏攻擊,在 Elva 開始痙攣後停止。

我決定讓 Elva 休息一下,於是走到 Sky 的身旁,屁股下方座墊的水漬範圍又擴大了。我吸允她乳尖的汗水,用舌頭抬起乳頭然後任其自由落下,欣賞著餘波蕩漾的美景。Sky 滿眼的渴求,讓我忍不下心、也忍不下欲望。CD 早就結束,正準備提槍上陣時,Elva 已經回過神來,走到我旁邊對著 Sky 說:「你只配用這個。」她拿起剛剛伺候過 Sky 的跳蛋,開到最強塞進 Sky 的陰道,然後抬起濕淋淋的臀部對我說:「幹我,讓她忌妒的那種幹法。」

我根本沒有多餘的血液與理智去思考要怎麼讓 Sky 忌妒,扶著 Elva 的翹臀,小心翼翼地慢慢插入。Elva 緊實的陰道像是在抗拒我的進入、又像是要不斷地把我帶到深處。在整根沒入後,Elva 終於放鬆她上弓的身軀,在 Sky 的耳邊說:「果然值得分手呢…」,Sky 意義不明地扭動嘟囊著,Elva 直起身跟我舌吻,我雙手再次撫上她的胸部,腰間前後擺動了起來。Elva 支撐不住趴在 Sky 的肩頭,將私密處湧出的快感發洩在 Sky 身上,吻痕從耳根、頸子、肩膀、腋下一路蔓延到乳房,偶爾還伴隨著齒痕。漸漸地 Elva 的動作越來越少、喘息越來越大,後來乾脆整個人攤在 Sky 身上,任由我一次又一次地從最淺的入口推進到花蕊的最深處。

「快… 快… 我要你… 射進去… 全部… 都… 射給我…」雖然有點捨不得,不過我還是從細細品味的緩慢步調,轉為激烈的活塞運動。整個挑高的客廳迴盪著臀股撞擊的啪啪聲,以及 Elva 歡愉而淫靡的呻吟聲。

Elva 終究還是早一步攀上快感的巔峰,軟倒在 Sky 胸前抽搐。我俯身舔去 Elva 背上的汗珠,不時抬頭與 Sky 視線交會,然後輕輕地抱起 Elva,「乖,我去欺負 Sky,等一下再來陪你玩…」,Elva 乖順地在我胸口點了點頭。

安置完 Elva,拿出 Sky 體內的跳蛋,挺立的陽具毫無阻礙地直捅到底後,Sky 的肉璧開始緊緊夾住、彷彿深怕肉棒的離去。我抽了一口氣,定神解開 Sky 四肢的束縛。可能是姿勢固定的太久,掙脫拘束的 Sky 四肢無力的陷在搖椅中,連口球都沒打算自己解開。

我保持著交合的狀態,轉移陣地躺在地板上,Sky 汗溼而沈甸的乳房毫無空隙地貼在我的胸膛。我一面向上衝刺、一面解開口球。Sky 吐出口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張口往我的肩頭咬下去。事到如今,這樣的痛楚完全沒有任何痛苦的感覺,反而在已經極度興奮的感官中摻入了新的刺激。我緊抓著 Sky 的臀部,更激烈地在她體內進出,不時在她白嫩的屁股蛋上留下巴掌印。Sky 終於鬆口放聲淫叫,用盡剩餘的力氣迎合我,然後高潮與疲累淹沒了她,像具屍體一樣壓在我身上,偶爾抽動幾下。

我把癱軟的 Sky 放回躺椅上,還未射精依然硬挺的老二在她臉頰磨蹭,「所…以…現…在…可…以…打…手…槍…了…嗎?」

仍在喘氣的 Sky 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不… 不准…」

Elva 貼上我的背部,一手套弄著陰莖,我不再忍耐,白濁的精液噴灑在 Sky 潮紅的臉頰、汗溼的髮絲上。

Elva 用手指在刮起一沱塞進 Sky 的嘴裡,「我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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