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10

立正

當兵最難熬的時間不是在營休,而是明明放 12 假卻等不到主官來作離營宣教。

如果心平氣和的看待這件事情,那其實沒什麼好抱怨的。12 假是高裝檢完隊長佛心加碼送的;而隊長早餐完就被 call 去開會一直沒有回來,應該是被困住了。但是,人類就是這樣,平常就很番的韋冬從十一點就晃到安官桌抱怨隊長到底死哪去了。好不容易等到隊長回來,放 12 假的人在中山室外走廊站定,卻看到 POA 拉著隊長在隊長室講話。值星都把隊伍帶去吃飯了,那兩個老的還是講個不停。

放 12 假的有三個:韋冬、我、還有一個軍械士,我們都叫她「蕭婆」,因為她姓蕭、檯面上電起人來非常凶狠、大概也只有電人的時候可以聽到她說話,所以被取了這個綽號。她知道這個外號,好像不以為意,甚至還有點引以為傲。

她也等的有點不耐煩,走去敲隊長室的門。回來之後看到韋冬,歪著頭、打著哈欠還站成三七步,蕭婆就開罵了:「不想放假了是不是?要害大家不能放假是不是?站那什麼樣子?給我立正站好,潘老你不用。立正站不好我們就來玩起立蹲下……」

我恢復稍息的姿勢,繼續放空。其實當兵就是這麼回事,能把檯面上跟檯面下分清楚、檯面上該忍的時候忍一忍,檯面下的日子就會輕鬆很多。前一次剛好只有我一個人放 18,隊長說了句:「大叔慢走,掰掰」就結束離營宣教。這次跟韋冬一起放假,不知道隊長會碎念多久。

大概是蕭婆對付韋冬的聲音傳進隊長室,隔了一會隊長終於出來說:「那個雅薇可以了,入列吧。韋冬你難得放個不是 08 的假,是不是不習慣阿?不然我叫人官重開一張假單好了,很快的。」

韋冬馬上說:「報告隊長,不是」

隊長:「那就好、那就好」接著又碎念一陣子八股的放假注意事項才結束離營宣教。就當我們開始轉身準備逃離現場,隊長又說:「那個雅薇,你等等再走,早上我收到消息說這兩天會有督導,所以你那個……」

當兵最難熬的時間不是放 12 假等不到主官來作離營宣教,而是明明都已經聽完離營宣教卻不能離開營區。

要仔細考較的話,早晨被「咬」醒並不是那麼完美,畢竟尿意使人分心而無法肆意妄為。睡午覺就沒這困擾,就像現在,讓我恢復意識的是來自跨下不斷膨脹的快感。先是感覺到舌頭在轉繞,然後嘴唇包圍住緩緩上下套弄,溼熱腔室離開之後還被吹了一口氣,被口水沾濕的陰莖在這樣的溫差刺激下顫動了幾下。

「喂!你明明就醒了,再裝睡的話,我真的要用咬的了。這兩顆蛋蛋看起來蠻可口的,先塗點蜂蜜好了……」

「你妹阿,都被搞成這種姿勢了,是不是睡著有差嗎?」我終於睜開眼,看著一絲不掛趴跪在床腳的蕭婆。

「因為我不喜歡姦屍,而且你還要伺候我的小豆豆」蕭婆一面說一面爬到床頭,解開套在床頭柱上的手銬,頗有份量的乳房在臉上磨蹭,我抓準時間含住乳頭,用力吸了一下。

蕭婆嬌喘了一聲:「喂!太大力了吧你…」

「這是報復,你都不知道一個人要把自己雙手上銬,還要套在柱子上有多麻煩,去夜市玩套圈圈還簡單一點。」

「不這樣搞要怎麼咬醒你,你睡相那麼差,三天兩頭趴著睡,我才沒那個興致去把你翻過身再咬」

「你看人被銬著就會濕才是重點吧,你看看這是什麼?」已經鬆開的手沾著快要滴下來的淫水塗在蕭婆的臉頰上。

「好,你很乖,洗好澡準備好回來等我幹你,等一下再頒獎,現在先讓我好好爽一下」蕭婆已經對準了洞口、緩緩坐下,到底的時候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然後自顧自的磨蹭扭動。

「你是說這樣嗎?」我拿起枕頭墊在背後,伸手將大拇指按上陰蒂使勁搓揉著。

蕭婆只用喘息聲回應著,上半身不斷後仰,乳尖在冷氣的吹拂下更加挺立。漸漸地她慢了下來,我屈起膝蓋,示意蕭婆往前趴,兩手握上他的乳房開始主動往上衝撞,蕭婆原本還撐在床上的雙臂也失去力量,重量壓在我掌心的乳頭似乎帶給他更大的刺激。就在我打算環抱住他的腰加速衝刺時,蕭婆突然清醒了過來,一面起身下床一面說:「好了好了,我夠了,不玩了」

「花惹法,又來?」

「怎樣?不行嗎?你這個死義務役,去打 1985 投訴我阿?」蕭婆兩手一插腰,胸部跟著晃動了一下。我看著那對迷人的兇器,轉眼又被源頭起於大腿根部的水痕給吸引。

這是蕭婆,即使出了營區沒了階級,你還是拿她沒辦法的雅薇。


錢鍾書說:「天下就沒有偶然,那不過是化了妝的、戴了面具的必然。」

我跟雅薇湊在一起,看起來是一種偶然。我剛到幹訓班是接參一業務,她是軍械士而且平常都在作戰處出沒。所以除了站安官交接偶爾會遇到,不然根本沒有交集。雅薇在隊上除了電人之外話很少,安官交接就是簡單講重點,這樣的對話連交談都談不上,怎麼可能想到會有交媾的一天?

那時候我剛升一兵,然後轉行作代理預財士大概一個多月,每天在外頭飄、花蓮市的大街小巷混得還算熟。上頭來了個命令,要幹訓班開班用機槍專長訓。跟機步營借的 M249 提前幾天到,另一個負責軍械的志願役學長還在放假,其他人完全遵守國軍最高指導原則「飄閃躲」,每個人突然都很忙碌。背值星的蔡排還真的是菜,才剛到部一個多月、還是義務役軍官,根本叫不動人。雅薇要不到人幫忙,事情就僵在那邊,我實在很討厭這種場面,所以就自願幫忙。

雅薇用一種觀賞珍奇異獸的調侃表情說:「潘老你是傻了嗎?你行政的業務不用弄喔?」

「最近隊上也沒要買什麼東西、又還沒要弄薪水,阿就幫忙阿,不然也是在外面飄,沒差啦……」

雅薇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還發出嘖嘖的聲音。接下來的時間,我都被她徹底地使喚,跟隊上一貫的緩慢步調不太一樣,緊湊的很。她自己也是忙個不停,有些事還是得熟練的人來作,尤其是我又天生手殘,只能作一些粗重活。

到了傍晚運動時間前,終於把事情搞定,M249 也送進軍械室。來開庫蔡排急著回去整隊,雅薇叫住蔡排:「蔡排,我跟潘老還有一些東西要收尾,就不回去了。隊長問?隊長問就這樣講阿,哎呀不會害你啦,就這樣,掰!」推著我往營站的方向走。

「蕭班,往這走是要去哪?」

「碼的咧,走就是了,在營區內還怕我把你吃了嗎?」

下部隊到現在,第一次聽到雅薇講這種日常的對話,我也用比較隨便的口氣說:「我這種大叔不太好吃啦。」

「那倒未必,有人專吃大叔。忙了一整天,請你喝一杯,還要問你同不同意喔?」

「那也找個有賣啤酒的地方,才有結束一天工作的 fu……」

「喝啤酒才有尊嚴是吧?想暫時重溫自由的感覺是吧?再吵就把你從屋頂上丟下去。」

等等,這是?

「所以蕭班你有要報稅嗎?小的我可以幫忙,免費!」

「噗… 不愧是大叔,沒想到這哏你居然接的上。」

「那是經典阿,我的純劇情類電影名單當中,這部可以排進前五名。我在這部片學到很多。」

「所以你當兵看起來才這麼輕鬆是吧?」

「還好啦,就這麼回事嘛。我還覺得當兵比上班輕鬆咧,作息正常、不花腦力、還有人逼你跑步運動、又不用擔心公司經營不善,這麼健康的工作要去哪裡找?」

「臥槽,你是招募中心派來的吧?不對,招募中心沒你那麼有說服力。你該不會要跟我說你現在比較想去跑步吧?」

「坦白說,還蠻想的。我又沒幫什麼忙,蕭班你不用麻煩啦~」

「你知道如果我跟那個懶散的番仔,大概得浪費兩天才弄得完。」

「其實我一直不懂,早點弄完然後正大光明的飄不是很好嗎?」

雅薇的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不知道是溫柔還是純粹音量變小地說:「我知道你是這種人,我也是……」然後一瞬間又恢復蕭婆的樣子說:「好啦好啦,潘老你嫌棄營站請客沒誠意,那就滾回去跑步吧,改天再頒獎給你,就這樣,掰!」轉身就上營站二樓去了。

隔了一週的禮拜四下午,按照慣例的莒光園地時間。這週的調適兵只有十個坐在第一排,其他人稀稀落落地散佈。雅薇晚了一點進來,坐在我的旁邊。快結束的時候,她突然用大腿碰了我一下,我回過神看到我們之間的長板凳上多了一個信封,上頭寫著「獎品」,我瞄了她一眼,她神色自若彷彿什麼事都沒有。莒光日一結束,雅薇立碼消失,接著就放 18 假去了,我連問的機會都沒有。用《奮鬥》藏起那個信封,回寢室換裝時才在置物櫃裡頭仔細端詳。信封口黏死,還寫了一行小字:「放假出營區才能打開」

「靠,是有沒有這麼神秘?而且還去查我什麼時候放假?」

隔天 18,我騎車出營區,等不及滑下美崙山,就在營門口對面的停車場打開信封。裡頭只有一張民宿地圖,位置在吉安西北邊的山坡上,地圖背面寫著「有效期限 19:00」。

「靠,這又是哪招?」

反正本來就沒打算回台北留在花蓮閒晃,就去看看雅薇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原本以為時間夠,結果光找對上山的路就花了二十分鐘,產業道路沒路燈、沿路也沒有任何建築物,想快也快不了。民宿的招牌根本沒亮,騎過頭覺得不太對才折返回頭找。最後停好車一看錶已經五十五分了。整棟民宿黑漆漆的,只有入口地上有兩柱快燒完的蠟燭搖曳著一點光亮。

「靠,獎品是鬼屋體驗?」

好在有去登山社混過,對這種夜晚的荒郊野外很是習慣。才剛踏上大門階梯,門就打開了。室內地板散佈著更多蠟燭,昏暗卻又溫暖的氣氛令人安心卻又蠢蠢欲動。雅薇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口、右腳緩緩往前交叉,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Fuck Me. This is an order.」

我看著一絲不掛的胴體,腦筋瞬間打結。等到雅薇的手鉤上我的脖子,已經可以感到她胸部的柔軟重量,我才反應過來。

「報告是!」

我托起雅薇的大腿,變成火車便當的姿勢往室內走。雅薇舔吮、囓咬著我的耳朵,一面說:「插進來… 現在… 馬上… 立刻… now…」我終於找到應該是用來當餐桌的大桌子,把她放在桌上,快速地脫掉 T-shirt 與褲子。雅薇一手撐起上半身,一手撥開已經溼淋淋的陰唇,狐媚地看著我。我已經無法思考什麼先後順序 SOP,對準花心就是挺入到底。雅薇哀號了一聲,兩腳使勁勾住我的腰不讓我動作。

「慢… 慢一點… 雖然很溼了,但是很久沒做……」

我忍著溼潤肉穴包圍的快感,把注意力轉移到雅薇的肩頸。從鎖骨開始一路親吻到耳垂,下半身則是盡可能地緩速抽插。漸漸地雅薇開始進入狀況,兩手再次環上我的脖子,下面的活塞運動讓雅薇的乳尖時不時地撞上,提醒著它的存在,我還沒有機會仔細把玩,索性抱緊雅薇,直接用胸膛的肌膚感受那扎實與柔軟的完美矛盾。隨著雅薇變快的喘息聲,我也不斷加速。就當我想進行最後衝刺的時候,雅薇突然推開我說:「好了好了,我餓了,先吃飯」

「花惹發?」

雅薇抓起一件民族風花紋的薄紗簡單包住身體,指著客廳的方向說:「去找個喜歡的位子,不準穿衣服,快點,你這個死義務役。」

我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拉起窗簾,窗外是吉安與花蓮市的萬家燈火,這一切超現實的刺激讓我有點失神。直到食物的香氣以及背部傳來乳房的觸感,才讓我回過神來。

「潘老,還站著幹麼?」

我坐在沙發上,雅薇則作坐在我的大腿,一手拿著燉飯一手拿著湯匙,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著食物、還有填補陽間的歷史。

這間民宿原本是雅薇爸媽在經營的,他們在雅薇高中時決定移民加拿大,雅薇不打算去,想要留在台灣念大學。他們移民之後,民宿也就歇業閒置著,雅薇週末上來打掃兼散心。畢業後唸了兩年美術系覺得沒啥意思,就跑去簽志願役。

「其實不缺錢,省一點要出國流浪個一年半載也不是問題。問題是太多人那樣作了,我喜歡少人去的地方」

「所以每天混在男生堆裡頭有比較好嗎?」

「多見識一些番仔也不錯,雖然最近開始厭煩了,還好大叔你被留在幹訓班。」

「花惹發?我?」

「不飄不躲不閃,參一有事還會去回去幫忙,雖然伏地挺身很弱,但是跑步都認真跑,午休都在中山室翻書還順便整理書櫃。說真的,入伍這幾年,我還沒看過這麼奇葩的傻子。」

「找點事情作日子過得比較快阿… 等等,你平常都不在隊上怎麼會知道我在幹麼?」看著雅薇詭異而得意的笑容,我突然想到……「該不會連班用機槍提早來也是?」

雅薇吃完最後一口,把餐具放下,說:「主餐吃完,該吃甜點了。」接著含住我的陽具、服侍它、直到我射進她嘴裡。


從那次之後,放假都沒回台北,而是留在花蓮享受雅薇廚藝與肉體。無論烹飪還是性愛,雅薇幾乎無可挑剔。她那敏感的身體似乎不需要前戲熱身,隨時處於可以來一發的狀態;實際上沒有機會演「三秒插入」的戲碼,雅薇彷彿有一種感應器,能察覺欲望開始萌芽、在腦海裡破土而出的瞬間;然後她隨著心情喜好撥撩你的神經,控制你的行動,直到欲望堆積到你打算選擇放棄時,她會打開她的雙腿任你馳騁。我常常覺得,這才是雅薇的前戲;那些算計、挑逗、掌控、拿捏的過程,才是雅薇慾火的燃料。

可是,她會在中途喊停。

我一直無法理解,可能也不想理解,因為雅薇會用細膩的口活作為替代。雖然少了內射的完滿感,卻也少了體力上的負荷、讓整個大腦可以被陰莖的快感給佔滿。尤其在第二次做愛時,雅薇在我射精前一刻吐出,兩眼直視著我、任由精液打上她的臉龐,然後食指沾勾快低落到胸部的汁液放入口中吸吮,又再度含住我的下體時,我就放棄那可能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的控制權。


「喂~ 5891 嗎?我知道你們無法救我,不過我要投訴一個士官怠忽職守,對,她嘿咻到一半中離,導致我身心靈受損… 」

「演得很認真嘛你… 演完滾去露台,晚一點你就會感謝我了。」

我抓了一條浴巾圍在腰間,走到露台上。太陽已經落在中央山脈後,天空雖然仍然明亮,卻已經有了入夜的清涼感。烤爐裡的炭火處於正好的狀況,大概是雅薇回來的時候就先生火了。我補上快要燒完的蚊香,雅薇拿著烤肉的食材跟酒上來,我們半赤裸地用著最古老的烹飪技巧調理食物,在這個接近與世隔絕的地方,很容易產生一種今夕是何夕的恍惚感。

突然我聽到遠遠傳來的引擎聲,來這邊這麼多次還沒遇到過人。我有點緊張的看向一樣衣衫不整的雅薇,她似乎完全沒注意到。

「欸… 好像有人來了?」

「喔?是嗎?幹麼,你怕別人看阿?」

「大叔身材不是很好,是有點不好意思啦…」

「嘖嘖,你也會害羞喔~真可愛~那是你的獎品來啦~」

「宅配會送到這裡?太凹了吧?」

雅薇沒理我,繼續烤她的肉;見她不回話,我乾脆把椅子搬到靠民宿門口的欄杆旁監看。五分鐘之後,一台小 50 騎進來,車上的人還穿著迷彩服。天色已經昏暗,光線不足下我看不出是誰,只能依稀看出是個女的。她停好車,朝著露台喊:「有人在嗎?雅薇~我到了~」

這聲音好耳熟… 臥槽,隔壁本部連卓排?

卓排跟雅薇剛好是各種對比。雅薇高挑而強悍、如果不注意她的胸部跟髮型,在部隊裡很容易就會忘記她是女的。卓排身形嬌小,說話很溫柔,就算穿著軍裝作著基本教練動作,還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還沒搬去上面幫下基地的防空連看家時,幹訓班跟本部連在同一棟樓,就在樓上樓下、集合也在同一個地方。本部連不但番仔多、雜務多,各處室的業參小兵、高勤官的司機傳令也幾乎都塞在本部連託管,沒有一點氣魄跟手段的話,根本管不動。看卓排背值星,就像看一個小女孩在拜託一群犯人作善事一樣,個人覺得十分痛苦,很想問她到底為什麼要跑來當職業軍人?

雅薇邊喝啤酒邊走過來,靠著欄杆開始電人:「沒大沒小,懂不懂規矩啊?基本禮貌會不會啊?」

卓排看起來不像是被嚇到,而是在猶豫些什麼,愣了一會才怯懦地說:「少… 少尉卓萱請示進入營長室」

「太小聲了,重來!」

卓排只好大喊:「少尉卓萱請示進入營長室」

「你他媽的服裝儀容不整也敢進長官辦公室?軍校怎麼教的啊你?」

人家的服裝儀容明明就很正常?反而是我們兩個才是服裝儀容不整吧?等等… 不會吧?

卓排低著頭,轉過身去,開始脫去身上衣物。即使隔了一段距離,還是能感覺到卓排的身軀微微發抖著。

「這哪招啊?」

「就說了啊,你的獎品。喂!動作快一點,拖拖拉拉的像什麼樣子!」

卓排怯生生的轉回來,她現在唯一的穿著就是那件沒有扣上釦子的迷彩上衣,褪去的衣物居然還整整齊齊的折好擺在腳邊。她一手遮著下體、一手抓住衣襟,重新喊了一遍:「報告,少尉卓萱請示進入營長室」

雅薇看著我:「營長怎麼不說話,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營長?我哪是什麼營長……」

「發音不正確,是淫蕩的淫。」

「我靠,這樣你也行。」我看著雅薇狡獪的笑容,忍不住搖了搖頭,對著下面的卓排說:「進來吧!」

卓排拿起衣服,有點不知所措的走進屋子。

「我說你這個獎品也太大了點。」

「淫長該不會不滿意吧?」

「不會、不會,很滿意、很滿意,就怕我吃不消。」

「現在你知道要感謝我了吧!她這個禮拜背值星,然後男朋友說分手就分手,心情各種差,想放鬆一下,你要對她溫柔一點。」

「我靠,那你剛剛還那樣玩人家?」

雅薇賞了我一個爆栗:「傻子,那是要襯托出你的官威!」

「我靠,淫長你也敢打?」

說著說著,卓排上到了露台,站在我的面前。

「卓排有什麼事情嗎?」

「報… 報告… 營長,請營長… 跟我… 做愛……」

雅薇又開罵:「混帳,是這樣跟上級長官講話的嗎?」

「報告不是,是… 是想請營長… 用… 用肉棒… 插入屬下的… 小穴…… 」卓排滿臉通紅,越講越小聲。

「嗯… 可。」我似乎開始進入淫長這個角色了。

雅薇解開我腰間的浴巾,對卓排說:「還不過來幫淫長熱機?」

其實哪需要熱機?從卓排開始脫衣服,我的老二就已經不受控制的昂揚挺立了。卓排跪在我面前,生澀地開始吞吐著。

雅薇一面用胸部磨蹭著我的身體,一面說:「淫長還滿意嗎?」

「不太滿意」

「對… 對不起… 我… 很少… 作這個…」

看著卓排愧疚的表情,我都不好意思了起來,這也用不著道歉吧?「蕭班,你去示範一下正確動作。」

「報告是!」雅薇正經八百的回應,我差點笑出來。她跟著跪在卓排旁邊,口手並用、熟練地套弄著。

「等… 等等… 蕭班,你這些動作太進階了,先從簡單、基本的開始。」我必須在被快感淹沒前控制住,不然如果獎品才拆開包裝就結束也太悲傷了點。

「報告是!」雅薇今天完全聽話配合演出,先只用舌頭挑逗著龜頭一陣,然後深深含住整根陽具、慢慢退出,再回到只用舌頭挑逗的方式,如此循環著。

「卓排,試試看」

卓排依樣畫葫蘆地模仿著動作,有別於雅薇熟練的表現,卓排嬌羞而生澀的動作,並沒有帶來多少刺激,但是那還未褪去的軍服、隨著身體動作若隱若現的乳尖、以及卓排放不開的表情、各種視覺上的反差像是個增幅器放大了征服卓排的慾望。雅薇的嘴唇貼著我的耳朵呼出陣陣熱氣,說:「長官,想要了嗎?」

我點了點頭,雅薇轉頭切換成命令模式:「向後轉,趴下,屁股翹高,動作快!」

卓排轉身時回頭望了我一眼,眼神中混雜著迷惘、猶豫、以及滿溢的情慾。雅薇面向我半趴在卓排背上,撥開卓排已經溼潤的陰唇:「長官,請用。」

我努力壓抑著已經讓身體不自覺顫抖的澎湃情緒,一點一點地進入卓排的身體,我感覺到她的小穴反應著我的入侵,但她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只有沈重的呼吸迴盪在夜晚的山林間。我彷彿可以想像她咬住嘴唇忍耐的神情,可是我實在無法忍住不斷深入的念頭,直到整根沒入才停了下來。雅薇轉身環抱著卓排,兩手搓揉著她的胸部,同時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些什麼。我看著跟卓排小巧的臀部與我緊密交合、看著他們交疊的身軀、看著雅薇渾圓的臀部晾在那邊,伸手過去摳弄著她的花心。雅薇毫不遮掩地發出淫蕩的聲響,卓排似乎放鬆了下來,甚至開始輕微扭動她的腰部,我也就不再客氣開始前後進出、享受著卓排柔嫩肉穴。

卓排越作越無力,上半身癱軟在地上,只有下半身還在迎合我的撞擊。雅薇失去把玩的空間,乾脆躺在卓排的旁邊,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一手玩弄著陰蒂,帶著三分哀怨地對我說:「淫長,什麼時候輪到我~」

我故意不理她,雙手握著卓排纖細的腰身,又是一陣快速抽插。卓排努力側身、抓著我的手說:「我… 我不行… 要… 要… 壞掉了…」

我扶著卓排讓她躺在地上,對著雅薇就是一陣抽插。不知道是不是卓排在旁邊的關係,雅薇不但肉體上完全迎合我,還說:「淫長… 我… 是不是比卓排好?」

「呼… 還… 還可以…」

「怎麼… 只是還可以… 人家明明比卓排主動… 也比卓排淫蕩…」說完小穴還夾緊了一下,我不禁發出一聲讚嘆。

「我… 我也可以的,才不會輸給她!」卓排不知道被什麼觸動了開關,坐起身,把腿開成 M 字型,臉卻別了過去。

我稍微放緩了動作,對卓排說:「這樣不行,臉要轉過來看著我」。其實我自認沒有施虐的屬性,不過現在已經變成另外一種性格。「用手指撥開陰唇」、「按摩自己的小豆豆」、「很好,就是這樣」

「淫長,專心幹人家嘛… 不要管卓排啦~」

「我─做─事─還─要─你─這─個─小─中─士─同─意─」每講一個字前肉棒退出到幾乎拔出的程度,然後用力的插入到底。

「報… 報告… 不是…」

「知─道─就─好─」

「報告… 長官… 我… 不行了…」我愣了一下,這有點反常,雖然雅薇每次都搞中離,但沒有這麼快。雅薇對我使了個眼色,我瞬間了然。

「哼!你也沒有比卓排厲害到哪嘛…」我坐回一張躺椅上,喝了一口飲料。「卓排,過來,輪到你表現了…」

卓排咬著下嘴唇,走到椅子前,似乎在等待下一個指令。

「懷疑啊?」

卓排似乎搖了搖頭,猶豫從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服輸的意念。她跨坐在我身上、吞沒我的陽具,就像在跳舞一般雙臂在頭髮與肩頸間徘徊,擺出各種性感撩人的姿勢。

兩隻手從卓排的腋下伸出,握住卓排小巧的乳房,雅薇貼上卓排的後背,滿是笑意地說:「是我輸了,所以讓我來幫你一把…」

雅薇開始侵略卓排的各個敏感帶,我則是摩挲著卓排細嫩的大腿,時不時的往上頂一下。卓排沒有同時承受過這麼多方位的刺激(其實我也沒有,好在大叔我 A 片看得夠多),原本還能回應我跟雅薇的動作,現在只能倚靠著雅薇發出無意義的淫叫聲。突然之間,聲音停了、動作停了,卓排全身一陣抽搐,到達了她的終點。

我把卓排輕輕放在躺椅上,才剛起身,雅薇就從背後貼了上來,一隻手套弄著肉棒,說:「長官,我也想要……」

我二話不說,把雅薇推向躺椅,她兩腳打開、乖順的彎下腰讓我進入。從下午累積到現在的性慾不想再克制,一插入就抓著雅薇的腰不留餘地全力衝刺。卓排在雅薇的放浪叫聲中清醒過來,主動迎上雅薇的雙唇舌吻了起來。雅薇變成名符其實的人肉三明治,不但肢體被限制住、連喘息都變成悶哼。我發現雅薇開始想要推開卓排,大概是又想中離,但是今晚一直沒有宣洩的壓力讓我不想再被打斷了。我抓住雅薇的手肘往後拉,對著卓排喊:「卓排,抱住蕭班,不要讓她跑了!」

「啊?喔?報告是!」卓排依言抱住雅薇,在雅薇的肩膀上是卓排嬉戲中帶有一點驚訝的臉孔。我無暇思考,閉上眼進行最後的衝刺。雅薇掙脫不了,只能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嘶吼聲中,肉穴不斷夾緊,我也終於射了出來。

「大叔… 大叔… 雅薇好像怪怪的… 大叔… 」

把我從高潮的失神拉回現實,是卓排的催促聲。我連忙收集殘存的理智,仔細觀察雅薇的狀況。她就像個屍體一樣癱軟在那,如果不是我跟卓排撐著,她可能就摔到地上。我連忙把她放到躺椅上,開始回想「叫叫 ABC」的細節(註:當年還是「叫叫 ABC」)(謎之聲:你是在認真考據什麼?)。還好,雅薇呼吸心跳都有,看來就只是單純的失去意識。原來她每次做愛都中離,是因為不中離就會直接關機?

「應該沒事,只是暈過去而已。」

「你之前沒有看過雅薇這樣喔?」

「沒有,今天經歷了太多第一次。」

卓排靦腆地點了點頭。

「我把雅薇抱進房間去好了,不然她可能睡到著涼。」

「要… 要幫忙嗎?」

「沒關係,我一個人沒問題。雖然真正的主人已經掛了,由我來講有點怪,不過,把這裡當自己家,自己來啊……」

「報告是!」

「靠,罪魁禍首都已經陣亡了,不用那麼認真啦~」

卓排嫣然一笑:「報告是~」


把雅薇安頓好,從房子走出來。看到卓排依然單穿著迷彩上衣,拿著一杯飲料托著腮幫子,倚靠著欄杆在眺望夜景。我走到她身旁,背靠著欄杆:「還好嗎?」

「嗯… 其實… 不太好……」

「啊?剛剛讓你不舒服嗎?對不起啊… 我有點失去理智… 所以沒什麼分寸、也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

「不是啦!剛才… 其實… 還不錯……」卓排越講越小聲。

「噗… 那就好… 害我緊張了一下…」

「大叔你好溫柔,如果他有你一半溫柔就好了。」

「啊?前男友?」

「他嫌棄我身材不夠好、胸部不夠大、做愛的時候太被動一點都不刺激,最近好像找到新歡,就分手了。」

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難不成跟她說:「雖然我也是胸奴人,但是剛剛你實在讓我很爽、是那個笨蛋不會開發不識貨」?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他只是把你當砲友,根本沒有感情,所以不用為這種人分手而覺得可惜,你應該還要感到高興……」

卓排有點淒涼的笑了一下:「是啊,雖然還是會難過,不過我現在的確是這樣想。跟大叔你… 嗯… 覺得他連這方面都很差勁……」

「花惹發?」那個白痴到底是多誇張?富二代媽寶處男中二小屁孩綜合體?

「大叔… 可不可以… 嗯… 拜託你一件… 事情…」

「我… 我盡量…」

「就算只有一下下也好,可以讓我有被疼愛的感覺嗎?」

我又愣了一下,這是一個好簡單又好困難的請求。我轉過身,從後面輕輕地環抱住卓排。「喜歡這裡的夜景嗎?」

「很漂亮… 讓人心情很平靜…」

「天氣好的話,日出也不錯喔。有機會我們一起來看… 就我們兩個…」

「嗯… 好啊…」

一列北上的夜車駛過,替這個景色增加了些許生命力,我的分身似乎也開始蠢蠢欲動。卓排微微側身:「大叔… 吻我…」

我輕輕地吻上她的額頭、舔去她臉頰上的淚痕,然後覆蓋上她柔滑的雙唇,卓排熱烈的回應著。我脫去她的上衣、把她帶往旁邊的蛋形搖籃、跪在地上打開她的雙腿。卓排用手遮住陰部:「那裡… 不行… 」

「可是看起來好可愛,讓我親親她嘛…」我小心地扳開她的手指,仔細舔拭粉嫩的外陰,在陰蒂上轉了兩轉,卓排隨之顫動了一下。

「喜歡嗎?」

「喜… 喜歡…」

我逐漸加強力道,卓排忍不住按著我的頭說:「還要… 還要更多…」然後我感受到一陣水流,她潮吹了。

卓排遮住雙臉,搖頭說:「啊… 好丟臉…」

「不會啊… 我覺得很棒,我好榮幸。」

「真的嗎?」

我點點頭,說:「我想要你,可以嗎?」

「我也想要…」

我將再次奮起的龜頭刺入卓排的花瓣,在淺處搖晃一陣之後慢慢地進入花心。卓排嚶嚀一聲,伸出雙手說:「大叔,抱我!」

我抱起她坐在地上,貪婪地吸吮粉嫩的乳頭。卓排抬起我的頭,身體往下一沉,陰莖再次插到最深處。她一面扭動著腰部尋求兩人私處的最大密合度,一面伸著靈巧的舌頭侵入我的口腔以回應我的龜頭侵入他她的陰道。最後,她用盡力氣抱著我,軀體之間沒有留下任何空隙,牙齒在肩頭留下至今仍隱約可見的咬痕,小穴努力的壓榨出陰囊殘存的每一滴精液,彷彿這樣可以填滿子宮,或著,填補心中的破洞。


把小萱抱進臥房,安置在雅薇旁邊。簡單收拾了一下露台上的杯盤狼藉後,走進浴室,想要讓熱水沖刷掉剛剛的激情與疲憊。我想著雅薇、想著小萱、想著這一晚接近 A 片情節的性愛、想著兩個多月後退伍要面對的現實、想到腦袋一片空白。

浴室的門被打開,水氣氤氳中雅薇走了進來。

「又跟小萱做了一次?」

我訕訕地點點頭。雅薇再度跪在我面前,對著完全進入聖人模式的小弟弟,溫柔而妖艷地說:「你啊,剛剛各種不乖,現在給我立正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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